文献笔记|Further Considerations on the Function of the Skin in Early Object Relations: Findings from Infant Observation Integrated into Child and Adult Analysis

  • 题目:Further Considerations on the Function of the Skin in Early Object Relations: Findings from Infant Observation Integrated into Child and Adult Analysis
  • 作者:Esther Bick
  • 标签:次级皮肤;黏附式认同
  • 摘录:方琳

摘要

最初的时候,人们感觉到人格的各个部分没有固定的约束力,除非被动的结合在一起,不然就会崩溃,这和体验到身体被皮肤结合在一起没有区别。如果这种容纳功能有发展缺陷,比如在母亲照料中的如身体接触或声音的特殊合作方式,“次级皮肤”可能会出现。另外对于人格发展的结果的简要阐述,主要涉及了自我力量、假性独立和解体的倾向。

案例

案列中一个三岁半的孩子Mary,因为全身发育迟缓来做分析。母亲难产继而变为剖腹产。第一个星期,她咬住乳头几乎不放,第二个星期母亲失去了很多奶水。随后她总是迫不及待要吃奶,但却不怎么吸。四个半月她得了湿疹,夜间抓挠自己的皮肤到几乎流血,母亲在分析中她粘在椅子上,抓住门把手,重复不耐烦的情绪。她撕碎材料(就像把皮肤挠出血,如同分离),并且和分析师重复扔球。在投射性认同之外,分析师开始思考一种“鹦鹉学舌”的认同——黏附式认同(adhesive identification)。

在督导六岁半的Sonia案例,分析师认识到摆脱黏附式认同的困难。这是一个具体母性移情的敏感男孩。他是三个孩子最小一个,他的妈妈同样经历长时间的分娩,他因水痘有过抽搐,因为视网膜癌摘除一只眼睛,他幻想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他总是跑向校长、保育员或者一个特别的男孩,在分析师看来,这些似乎都是他对于父亲形象的粘附。他有一些仪式化的动作,环墙仪式、侧手翻和仪式化的跳绳游戏,分析师认为这是通过肌肉进行积极的自我容纳——次级皮肤形态。

粘附性认同用来防御死胡同,将粘附性认同和死胡同放在一个维度,才发现与其他被害妄想的区别。

在另外两个成人女性的案例中,可以看到粘附性关系在客体的表面是二维的,每一个分离和不连续都是未知的第三维,是坠入太空的。这可以带回母婴互动的经验,看到可能思维困难起源,例如,母亲的抑郁症。

在婴儿观察下,观察员直观的看到,婴儿的主要恐惧是会摔成碎片或液化

观察其他的婴儿,当婴儿不在母亲的怀里,婴儿会用别的方式和母亲粘在一起,他会专注于连续的感官刺激,比如灯光或像洗衣机发出的连续的声音。抓住它,无论用眼睛还是耳朵,像吸住乳头一样。

母亲身体的朝向对于婴儿能够抓住物体并且探索它们很重要。这种能力是建立在于母亲的抓住、粘附性接触的原始关系上。

自我力量、二维性、粘附性认同和次级皮肤的形成问题在潜意识中根深蒂固,早在前语言期就有了根源。加上所经历的死胡同、坠落太空、液化等灾难性焦虑,将无法在移情中进行分析,除非有分析设置和技术的极其稳定。

粘附性(倾向于用眼睛、耳朵以及皮肤对皮肤的粘附)另一个特点是一种被动性,一种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的态度。

讨论和总结:

婴儿身体自我最原始的结合过程,是由家庭中的母亲和孩子共同塑造的,以展示投射、内射、分裂和理想化操纵所必需的步骤。

人格的早期容纳的缺陷可能是毁灭性和明显的,也可能是微妙和隐蔽的。当次级皮肤形态是性格的显著特征时,可能会被掩盖,在压力下崩溃,暴露出有缺陷的人格。在分析中,需要一个缓慢的,稳定的过程,每一步都需要长时间的工作。

文献笔记|Shame Veiled and Unveiled: The Shame Affect and its Re-Emergence in the Clinical Setting

  • 题目:Shame Veiled and Unveiled: The Shame Affect and its Re-Emergence in the Clinical Setting
  • 作者:Mali Mann,M.D
  • 标签:羞耻;自我意识;认同
  • 摘录:方琳

摘要

羞耻的动力

羞耻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涉及认知和自我意识。

作为分析师,参与病人的构建,叙述,描绘病人的生活和他们的治疗经验,围绕驱动、冲突、客体、影响、焦虑、防御、内疚、羞耻、自恋,或者其他主题。

羞耻作为一种社会现象,依赖于文化环境(过去西方以内疚为基础)。它与其他情感的边界是模糊的,受到文化背景和语言习惯的影响,可以从文化和婴儿观察中了解羞耻。

羞耻感包括一种痛苦的情感,伴随目光的厌恶,一种想要消失的愿望。(Kilborne,2002)

羞耻感作为一种预期性的焦虑,信号焦虑或信号羞耻,预期的感觉到拒绝、排斥、羞辱。

羞耻幻想,经验或预期的经验过程:偏执型的羞耻或者故意嘲笑的羞耻预期;投射性认同,作为引发羞耻者企图去扭转局势;全能感,尤其是复仇幻想,复仇者想象他的报复性被羞辱经验解决办法是不屈服于对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后果。

羞耻感并不总是消极的力量,有预期的羞耻也可以是一种有力的积极因素和社交工具。较弱的连续端从尴尬(不那么痛苦,行为、暴露,一种社会体验)到更强烈的耻辱(他人的评价,特定的行为)。羞耻是最强烈的情感,涉及无意识因素,来自于婴儿期、童年或者青春期。羞耻感的起源在个人经历里是模糊的,是关于自卑感和未达到自我和他人设定的成就,是道德感和社会失误的结果。

内疚被定义为有罪或者错误有关的情感,特别是违反某些道德或者刑法,行为责任感。羞耻和内疚的动力学理解经常交织在一起。

理论考虑

从婴儿早期发展生活中的的自我和客体关系来理解羞耻,新生儿可以掌握他们看到的面部运动模式和他们做出的运动模式之间的等价性,他们有一个机制,开始认同其他人,认识到他们“像我一样”。

羞耻感与无张力性、主体间性密切相关。婴儿可以实现行动或自己作为行动的发起者之前,婴儿是一个熟练的行动发起者和响应者,婴儿早期的努力使得照料者的回应形成一个主体性领域。最早的发展触发羞耻是一种自我效能感,情感交流“流动”的中断可以被看作是羞耻感的触发因素。这种中断会导致人际桥梁的断裂,人际桥梁是建立在照顾者足够好的情感协调的基础上的,婴儿和照顾者之间情感交流的亲和对话,促进自我意识的发展,一种直接的,前概念类型的自我意识,是我们对身体最深刻的认同的基础,一种活着的存在的经验,而不是作为客体世界的一部分。

羞耻的体验在愉悦状态之前,而不是在消极情感状态之后。临床中,羞耻的体验在情感状态为负面的人中普遍存在。羞耻感是由主体间的分离引起的,这种分离导致了一种被拒绝的欲望和情感,失败的意向和无效性。

客观的自我意识使自我形象成为可能,随着认识发展,形成自我概念。标准、规则、目标变得中重要,如果这些失败则会带来人际间的情感分裂,造成保持自我概念的困难。

爱的退缩引起全球对失败的自我评价,它是人际桥梁中最痛苦的割裂形式。羞耻感是一种强烈的社会现象,它更依赖于文化背景。

结论

反复经历羞耻的人更有可能产生一种替代情绪,如愤怒或抑郁,以否认羞耻感。成人患者很难获得羞耻的感觉和记忆,咨询师需要作出积极的努力,打开羞耻并进一步分析。

视觉与羞耻感密不可分,羞耻以一个人的品质或身体想象经验作为主观的自我意识。而他人轻蔑的目光恐惧或预期性恐惧,则类似于客观的自我意识。羞耻感可能会转化为无耻或者极端谦虚作为另一种防御。羞耻感作为预期的情绪会导致预期的排斥、羞辱、排斥,以及被称作死亡的预期灾难。羞耻感也可作为人类互动和参与的强大积极动力。